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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42 上京而不应考的书生 (第1/2页)
回42上京而不应考的书生 飞飞姑娘道:“你真的忘了我是谁吗?” 盛怒了点点头。 又摇了摇头。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: ——怎么回答,才能让自己保住性命? (如果回答:不记得,她会不会网开一面,不下杀手? ) (如果回答:记得,她会不会念在旧交,饶过一命? ) ——该老实回答,还是佯作不知? 对盛大人来说:这个抉择如同生死间的一掷,骰子在自己手上,他却迟迟不敢掟出。 飞飞姑娘莞尔一笑,用手撂了撂自己披落的几绺秀发,吁了一口气,带点慵懒的语音,向盛大人像逗小孩童一般的安慰道:“看来,且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,让我来帮助你记忆一下,也不是难事。” 然后她回眸道:“老任。” 任劳在一旁,眼睛的焦点凝住了。 窗外和熙的阳光照进来,像忘了昨天一场雨。 任劳看着眼前那女子,一甩秀发,姣好匀美的脖子刷的露出一截来,锦绣衣襟斜低叉处,隐约可见那玉砌馒头似的胸脯,他不禁痴了。 他绝不是好人,但也无意偷窥,但在这血腥场所和浴血场景,他只瞥了一眼,已给一种美丽闲艳的气质震慑住了,一时忘了回应。 飞飞姑娘轻咳一声:“劳什子。” 任劳这才醒悟过来,忙应:“是。 卑职在。” 飞飞嫣然一笑:“我跟盛大人闲话家常,家事不必外扬,你就没事了,退下吧,掩饰好,就当没发生过今天的事,有你的好处。” 任劳知道:这姑娘是铁定不允许他留在这儿的了,但不知怎的,他竟然很有点依依不舍地,很想在为她服务点什么,鞠躬尽瘁也无怨言。 但他想的,当然没说出来,只道:“是的,不过,”欲言又止。 飞飞姑娘很耐心的偏了偏首,说:“你有事,都可以说。” 任劳道:“卑职这下离开‘沙发钱庄’,是不是就没卑职的事了?” 飞飞姑娘道:“如果我没召唤你,就可以说是没事了。 这事你就当没有事,别忘了,你犯的事,我也不会对朱副刑总说,我也当没发生过任何事,但要是你自己把不住秘密,那就不能怨我了。 我虽然是女子,但极讲信用,你是知道的。” 任劳笑了笑。 这个人不笑则已,一笑更老,他有点艰涩的说,“姑娘我当然信得过,要不是你的成全,卑职早就给严办了。 可是,姑娘不说,可不见得别人也不说。” 说着,他用上下长满了皱茧的眼睛,瞟了重伤的盛大人一眼。 飞飞姑娘笑了,露出编贝似的白齿,绯红色的齿肉,说:“这,你就放心吧。” 她虽然说得那么轻松。 那么愉快。 可是,好像只要她说出了这句话,别人就再无置啄的余地似的。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,听得连在旁拼力以真气保住了元气的盛怒了,也一颗心沉到阿鼻地狱里去了。 任劳还是有点示好的道:“不过,卑职提醒姑娘一事,上头派来严查近来一系列凶案,其中可能有牵涉到姑娘的,其中有三个人,不得不防。” 飞飞姑娘笑了:“我知道了,你说的是六扇门里的温梦豹。 他是个死心眼的老粗,一旦给他咬住了打雷也不放口。 你看我像给他咬得住的吗?” 任劳舔了舔干唇,尝试用别的方式表达他真正的关怀:“还有金风细雨楼的苏公子,这是个极难缠的人物,你也得多加小心。” 飞飞姑娘啐道:“这位公子也是的,本来不关他事,不知怎的,老子胡同那一役好像冒犯了他似的,死活不放手的。 这人老是不治自己身上疾,却管他人瓦上霜!” 任劳仿佛很代飞飞姑娘担忧似的,“还有一人,更得提防。” 飞飞姑娘道:“你直说无妨。” 任劳试探的道:“自在门。” 飞飞姑娘笑道:“诸葛先生?” 任劳摇摇头。 飞飞姑娘笑意不减:“他麾下的名捕,听说都是帅哥哦。” 任劳沉重的道:“别的不足虑,但我听说那首徒外号无情,很是个人物,办案也很精密。” 飞飞姑娘却是脸色一沉:“别的不说,这人还胆敢冒充字号,要是给本姑娘遇着了,也一样还个公道来!” 任劳一时间没弄懂过来,怔了一怔,还待问询,飞飞姑娘已道:“听